牙疼的杨九郎

小学生文笔预警  不喜勿喷

圈地自萌 勿上升  勿上升  勿上升 

九辫九无差 激情短打 非常短

PS:脑洞来自九郎拔牙怀里有个大概是米奇的玩偶和二爷机场九涵拿着米奇的两张照片

 

 

玫瑰园热闹的有些过分。


张九龄被杨九郎追的上蹿下跳,一边躲还不忘一边控诉王九龙的罪行,换来的只是后者更加厉害的追逐。王九龙被张云雷使唤着做事儿,各种找茬忙的团团转,偏偏这位打不得,只能伺候着。沙发上阎鹤祥抱着郭麒麟,郭麒麟怀里是安迪,安迪忙着给自己舅妈加油,还不忘舔几口张九龄给买的糖。


一片混乱的打闹最终以师父的“怒喝”收尾,当然师父并不是担心某个徒弟被薅成秃子,只是看到俩人在混乱之中蹦上了新换的沙发,那是真皮的!!!


事情要从半个月之前说起。


张云雷打来电话时,杨九郎正在疼痛和理智之间挣扎。


正是初夏晚春的季节,润泽的阳光顺着半开的车窗透进去洒在驾驶位的男人身上,像极了爱人温温柔柔的抚慰,如果忽略掉微微肿起的脸颊和不远处的医院大门,杨九郎还是很愿意在这样的阳光下小坐片刻。


“杨九郎,你是不是还没进去?”电话那头的张云雷无奈道,两人的心灵感应程度早已经超越了任何科学可以解释的范畴,如他所料,杨九郎在车里犹豫了20分钟。


“磊磊,你是不是在我车上装了什么针孔摄像头啊,你等我找找,找着就给你撅了”一句话疼的杨九郎龇牙咧嘴。


“你敢!”


除了张云雷和猫以外,杨九郎最怕的事情就是进牙科的诊室。牙科诊室有一种独特的味道,就像是消毒水混合着被钻出的牙齿粉末直冲入人的鼻腔,再并上医生在嘴里划开细嫩牙龈的声音和动作,遇到顽固的牙根甚至会用敲击的方式来驯服它,杨九郎总觉得自己是一条随时都会被宰杀的鱼。


北京小爷的自尊心使他不愿意讲出这种丢脸的事情,直到几次被张九龄撞见他背着张云雷吞服止疼药。张九龄借着大师兄关心师弟的由头理所因当的追问着缘由,甚至威胁着要告诉某位云字科师兄,最终得到了杨九郎长了智齿但是怕去医院的消息,因为了解他家那位唯恐天下不乱却总能全身而退的人的脾性,经过张九龄再三保证不会告诉别人,杨九郎才放人离开。


一个小时后杨九郎就明白了一个道理——“说相声的嘴,骗人的鬼!”。要不是怕打不过身高193的王九龙,杨九郎早就冲到张九龄身边把他的头发全部薅下来让他体会一下某位高姓老板的快乐。


“号外号外,三庆小霸王杨九郎同志不敢拔牙,独家消息,一手报道,欢迎大家转载”


张云雷看着极其迅速在各个群里传播的消息,又看着身边人逐渐阴沉的脸,经过一秒钟的思考之后果断选择了笑,放肆的笑。“翔子,你怎么回事儿啊,难怪你最近不怎么爱吃东西,我还以为你减肥呢,笑死我了,哎哟喂,你...”


或许是发现了杨九郎除了猫以外的另一个恐惧点,又或许是眼前这个男人终于露出了自己脆弱的点,不在总是把自己伪装成一个强大到能替自己搞定外界一切的男人,凭心而论,张云雷除了心疼之外是有点开心的。


被爱人调笑的满脸通红的杨九郎气急败坏的将笑成自己同款眼睛的男人搂进怀里,用嘴堵住了他接下来要说的话。


另一边张九龄正在和某王姓捧哏抢着手机,十多厘米的身高优势加上对方有意的逗弄,张九龄惨败,喘着粗气指着对方道“儿子,你这是要爸爸去死啊,我刚告诉你你就给发了出去,还他妈用我的号,一手消息,你怎么不明明白白把我张九龄的大名写进去啊”


“有道理,我重新发一条”

“王九龙我*你大爷!!”


杨九郎就像一头逗弄猎物的野兽,在猎物濒临窒息的时候放他吸进一口新鲜空气,又霸道的夺取,三番五次将猎物逗弄的失去力气。张云雷躺在他怀里,翻着附近医院口腔科的信息。


“翔子,去把智齿给拔掉吧,从我感觉到你不对劲儿开始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不能一直拖着”


“不去”


“拖着真的不好,我给你找找这边哪个医院口腔科好一点”


“不去”


“翔子,咱不怕啊,去拔掉”


“...不去”


始终没有听到满意的答案,张云雷敛了笑从杨九郎怀里挣脱出来,“杨九郎,你别这么怂,我会看不起你的”


杨九郎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傲娇的转过了头“你不会的,我不去”

“确定?”


“确定”


“你不去我就回玫瑰园找我师父和我姐”


“......算你狠,我去”心里早已经把张九龄翻来覆去骂了很多遍。


“开玩笑,哼!我张大能耐还治不了你?”小狐狸笑的一脸得意。

另一边,“白儿子,你是不是又把空调温度调低了,我怎么浑身发冷呢?”


张云雷有一个很喜欢的米奇玩偶,是在机场的时候粉丝送的,那天董九涵将人交到杨九郎手上的时候他就给后者炫耀了自己收到的礼物,后来一直被摆在了客厅最显眼的位置,路过都会随手摸摸它,所以当他在电话里说自己把米奇放到了车上的时候杨九郎有些许的诧异。探过半个身子果然看到了躺在角落的黑色袋子,袋子里怕某人受凉而准备的外套被替换成了黑白红相间的玩偶。


原本打算陪他去医院的张云雷被拒绝了,理由是不想他看见自己狼狈的模样,所以他只好放进了玩偶。彼此尊重对方是他们两人相处过程中从没打破过的红线,也是俩人感情从没出过问题的重要元素之一。


杨九郎在车里和玩偶大眼瞪小眼磨蹭了好一会儿,带还是不带,这是个问题。当然了,大眼睛是指米奇的眼睛。只有泛白的指节显示出了车内人此刻的紧张,和医生约定的时间越来越近,杨九郎在心里放置了一盏天平,一个托盘上是猫,另一端的托盘里的是拔牙,短暂的上下晃动之后诡异的找到了一个平衡点。每个人都有自己恐惧的东西,越到接近它的时候恐惧点就会被不自觉的放大,杨九郎此刻的恐惧感正一点一点的被他自己放大。


怀里抱着米奇进诊室的大男人医生和护士们还是第一次遇到。护士以为是他带给小朋友的礼物,伸出手打算接过它被后者果断的拒绝“这就是我的,我要带着”


“......”


看着他反常的举动,医生猛然想起了张云雷之前的叮嘱,摆摆手阻止了护士“他很怕拔牙,非常怕,你们温柔一点,尽量顺着他”


“杨先生,放轻松,打了麻药之后没什么感觉,这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别紧张”

几个护士忍笑忍的辛苦,就连医生的眼睛都露出了几分笑意,杨九郎自知自己的行为有一点点丢人,但是在恐惧面前丢人什么的压根儿就不是问题。好在医生的手法专业而迅速,就在他的忍耐快接近极限的时候听到了结束的定论,如果再久一点,他把不敢确定自己是否会泪洒当场。


又等待了30分钟医生才真的放了杨九郎离开,就像一个被赦免的死囚,他在听完医嘱后抱着怀里的米奇用了最快速度逃出医院。


九涵在他的车旁边“九郎哥,辫儿哥让我来接你”,一向高冷的人语气里是不加掩饰的笑意。杨九郎冷着脸将钥匙砸到他的身上,后者也不恼,毕竟看头九师哥吃瘪的时候不多,九涵甚至有一点想拍下对方的模样昭告天下,但是怕被某位云字科师兄收拾,几经思量,十分惋惜的放弃了这个危险的想法。


到家的时候麻药的效果开始消散,痛感一点点回到大脑皮层。


“翔子,疼不疼啊,你也不让我陪你去”


“角儿,疼,还有人欺负我”

“谁敢欺负你?”

“九涵,还有九龄,九龙”

“行,我帮你收拾他们”

“可是我现在疼,要你亲亲我,还要抱抱”

......被恶心到的张云雷抖了抖鸡皮疙瘩。

“杨九郎你能不能像个人似的”

 

 

 (碎碎念:如果我的tag欠妥,麻烦评论告诉我,别撕,我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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